想到这,他又不自觉地叹口气。等两人吃完,又看着楚心乐喝下药,三人这才动身去壮志那间府上,壮志这座府邸不大,看样子也有很久没回来,府上连个下人都没有,也许早就在那晚都逃光了,到处都落了层灰。三人往里走,府中构造简单,出去前堂就只有一个卧房,霍刚在前堂搜查,楚心乐和尘凡便去了卧房,卧房中布置也简单,只有一张榻占得面积最大,霍刚也进来,朝两人摇摇头。这府邸乍一眼看上去毫无违和,可楚心乐再看那张床时,总觉得有哪里说不出的怪异。“你觉得这张榻哪里不对?”楚心乐问尘凡。尘凡左右认真瞧了瞧,才迟疑地开口小声说:“太大了?”楚心乐点头肯定:“就是太大了。”一张榻设计那么大,那么这其中一定有蹊跷。楚心乐走过去仔细查看,尘凡和霍刚也照做。他的手指摸上床头,在木栏后面碰到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,他使劲按,果不其然,床板吱吱呀呀地拉开,木头光滑,一看就不是很久没打开过的痕迹。床板下是空的,有木梯通向下,是一种类似密道的空间。尘凡与楚心乐对视一眼,便一听并不是关他的人的声音,但无法分清好坏,便没有说话。平安露出一张委屈带泪的小脸,眨巴眨巴地看他们。尘凡在外面混得时间长,见到这白衣男子觉得在哪见过,转念一想,是艳香楼里有几桌客人谈论邢雁鸿时提到过邢清章,当时拿出画像时他还瞥了一眼。他略显迟疑地问:“邢家大公子?”野狼奉天地牢中阴森可怖,这里被陈矿鸣改造成人间地狱,到处遍布血腥味和污泥,可谁能想到,有一天陈矿鸣竟然能自己享用他创造的一切。邢雁鸿来时,凛皓正施完刑,陈矿鸣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,他蓬头垢发,额上全是向下滴的冷汗,双眼已经无法对焦,邢雁鸿走到身前,他怔愣地看了许久才看清,紧接着啐一口唾沫,邢雁鸿转身躲开。“你你他娘的狗东西!爷爷要是出去了爷爷——”陈矿鸣还没说完,就被邢雁鸿的一拳打得有些发懵,他耳朵里的嗡鸣声不停,嘴里的血和唾沫混在一起止不住往下流,还没回神,脸又被人掰正。“回答我的话,这把刀从哪来的?”邢雁鸿仔细欣赏从陈矿鸣手中抢来的刀,话不多,但戾气重。陈矿鸣猛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,他咧开嘴笑,牙齿上全是粘稠的红血,他双手被吊起来,脚尖只能稍微碰到地,他朝后仰头,笑声越来越大,最后乃至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。“你能想到的,又为什么还来问我?”陈矿鸣仰头看牢顶的漆黑,他似乎卸掉所有力气,全部倚在绳子上。牢狱之中沉寂无声,陈矿鸣这句话无疑是把冰冷的刺刀直逼邢雁鸿的心脏。这把刀他又是何时得到的呢?邢雁鸿将刀放下,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,这话不用问,他也已经能有答案,与陈矿鸣交手时他用刀熟练,出手老辣,一看便是练过不下五年,那么这把刀就是陈矿鸣占领丰天和琴川后得到并且练习的。“我再问你一遍,这把刀到底哪来的?”邢雁鸿的声音有些冷,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凛皓发觉出自己的主子现在已经怒到极点,邢雁鸿的发怒并不是吵骂大吼,他有着和强壮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性子,怒到极点反而愈发沉静。邢雁鸿再问一遍的原因并不是只让陈矿鸣回答,他在试图试探陈矿鸣的心性。陈矿鸣自然也能发现,他等得就是这一刻,他笑着说:“爷渴了,给爷喝点水,高兴了,自然就告诉你。”他完全没有被俘的自觉,相反,他在自己改建的地牢中像是个享福的大爷。所有人都静下来,邢雁鸿抬手,易安军听令拿了碗水喂给陈矿鸣,陈矿鸣狼吞虎咽地喝干净,喘口气,觉得舒坦些,拿舌头抵着自己的左腮,看邢雁鸿。邢雁鸿等他说话。谁知道他抬头看了看吊着手腕的粗麻绳,又说:“这绳子也太紧了,勒得爷手腕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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